在看過這些一公頃土地上的優良房子後,有些人也許會說:「這些人必定擁有雄厚資本,才能獲得這樣的土地,並在上面建造好房子。」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但讓我幫你從其他角度來了解這樣的情形。
讓我帶你看其中一個一公頃的典型祖傳家園,其中有一棟堅固的木屋和一個做為池塘的挖坑,果樹和灌木叢在其中成長,而在馬路入口處有一個用木板做成的車庫。也許你會在花床旁看到一位女性。
我無法在經過此地時不停下來,為什麼?這一公頃土地,是一位80歲老人以30,000盧布的價格買下的。當鄰居與他們的家人建立家園時,他獨自一個人若有所思地站在雜草和茂密的森林中,或者艱難地走在土地的四周。然後,老人搭了一個軍用帳篷,並慢慢開始種下果樹叢, 他的鄰居也幫他建了一個小澡堂。
從其他居民聽聞此位奇怪的老人後,我前來探訪他,想知道他在渴求什麼,並試圖說服他回到醫療較方便的城市附近。但是我無法,他的想法太奇特了。
當他走進家裡,彎腰靠著小桌子在筆記本上寫詩時, 我請他唸出內容。這些詩是關於家鄉、愛和生命的意義。
當我開門準備離開時,老人叫住了我:「弗拉狄米爾,別擔心我,我很好。這是前所未有的,我現在才剛要開始活出充滿意義與抱負的生活。」
「你有什麼抱負?」我問道,他微笑著,冷靜而自信地回答:
「我渴求你在書中所寫的未來, 我想看見它。我想等一位女性,她擁有彷彿阿納絲塔夏般的靈魂,如果我成為值得她擁有的人,她就會前來。因此,我正在創造一個祖傳家園,以配得上擁有美麗靈魂的女性。」
在鄉間小路與高速公路交接的地方,我下車走入飄起秋雨的風中。我知道這條路會通往另一個正在建立中的祖傳家園聚落,其中有一位坐輪椅的單身女性,正嘗試建立自己的一公頃天地。她住在帳篷裡,已經靠自己建立了花床,並在一本畫簿上畫出未來的家,一個能方便坐輪椅移動的家。
而在附近的聚落,一位有兩個小孩的單身母親,也在嘗試建立她的祖傳家園並蓋一棟房子。
他們都是我的讀者,而出於某些原因,我覺得我對這些人有責任。顯然,泰加林隱士阿納絲塔夏真的給了我一支魔筆,我必須謹慎使用。我能理解商人建立起阿納絲塔夏的祖傳家園,但一位坐輪椅的人做著白日夢,而不了解他是無法蓋房子的;
一位有兩個小孩的單身母親,是無法把長滿雜草的土地開墾成一公頃繁茂綠洲的,但她不明白這一點。還有,怎麼可能會有一位美麗靈魂的女性來到衰退老人的身邊,與他一起生活在他的祖傳家園呢?
顯然有很多這樣的人!遍及俄羅斯、白俄羅斯、烏克蘭,我的讀者熱情地幻想著美好的未來。好吧,如果只是夢想著,那很好,但他們甚至嘗試實踐出這種不可能的現實。我不止一次想到這一點:我一定必須小心使用阿納絲塔夏給我的魔筆。但很快地,我意識到自己低估了西伯利亞泰加林隱士帶來的可能性,或者是人類夢想的潛能。
大約三年後,那位坐輪椅的女士瑪格麗塔(Margarita Vasilievna)與我見面,她從房子的走廊上向我揮手。一切對她都很便利:一條木製通道從房子通往夏日廚房,她也做了一條通往一個特製涼亭的通道。在這涼亭裡,她接待了一個知名的美國家庭,這家的一家之主在一場車禍後也依靠輪椅行動。我們之中有一位翻譯,大家互相談笑,而鄰居帶來的新鮮熱麵包更是方便了大家。
儘管有很多困難,一位俄羅斯女性依然建造了她美麗的家,她和一位美國人,在沒有翻譯、甚至沒有說話的情況下,他們坐在輪椅上注視彼此,並無形地交流著。我在此替這個造訪了一些弗拉基米爾區祖傳家園的美國家庭向你問好,而我想告訴你──這個家庭在美國買下了數百公頃的土地,以建立一個祖傳家園聚落。
納塔利亞(Natalya Sergeevna)──有兩個孩子的單身母親,儘管困難重重,還是在她的土地上建了房子,而且也結婚並再生了四個孩子。現在她有六個孩子,並依然苗條又漂亮。
超乎一般預期地,老人的命運也有所發展。他的鄰居們告訴我:有一天,一位女性來到聚落,他們跟她說老人的特別故事,說老人是如何生活、如何獨自建立自己的祖傳家園,但這位獨身老人是為誰而努力,他們並不清楚。
這位女性決定去拜訪老人。這位嬌小女性進入他的家,直到晚上才離開。這兩人生活的故事或哲學可以寫成一本小說了──即使在衰退的老年中,一個人也可以展開新的生活。但我在此簡短地告訴你,這位來訪的女性與老人結婚了,她比老人年輕25歲, 富裕且有種發自內在的美麗。老人的祖傳家園上很快地出現了一棟好房子,而我來參加他們的新房派對。
在寬敞的房間裡,一張擺著食物的長桌周圍有許多鄰居,他們聊著各種事情,也談到出現在房間裡的俄羅斯火爐有多美。一位穿著俄羅斯刺繡襯衫的老人笑得很開心,向客人們朗誦著他的詩。
突然,萊莎·亞歷山德羅芙娜(Raisa Aleksandrovna),那位老人美夢成真的妻子,對客人說:「你們想要我給你們看一些東西嗎?」
「好啊。」客人們回應道。
然後她拿出老人的軍官外衣,現場一片安靜。這是一件俄羅斯上校、一線軍官的外衣,大家注視著上面的許多軍令與勳章(下圖左)。
我看著軍衣,心想:「軍衣上頭還有位置給最重要的獎賞嗎?」在所有鄰居面前的上校,獨自在主戰中贏得了勝利。上校為自己的夢想,為愛,為俄羅斯的繁榮而贏得了戰役。
伊凡·德米特里耶維奇(Ivan Dmitrievich)和萊莎(下圖右)一起幸福地生活了四年半。鄰居們用手機記錄了他們令人動容的愛情。上校於2013年辭世,他的妻子沒有把遺體埋在公墓,而是將他安葬在他們的祖傳家園,這是這位英雄的心願。
如今,弗拉基米爾區和俄羅斯其他地區的眾多祖傳家園,已經可以為城市醫院和幼兒園提供真正有機的蔬菜和水果。祖傳家園創立者挖出的數百口水井,能為想要的人供應飲用水。
今年春天,會有數千個祖傳家園種植藥草,其性質比藥店出售的更高效。
今天,許多祖傳家園已產出品質一流的天然化妝品和衛生用品。
我相信,在祖傳家園中撫養的孩子將變得有才華,父母的辛勞變得值得。這一切已經在發生了。
烏亞娜(我鄰居維克多和妮娜的女兒)具紀念性的鑲嵌工藝已進駐位於羅馬、巴里和巴塞隆納的東正教教堂,以及位於底特律和克拉科夫的天主教堂。她執行教皇的命令,並成為世界知名的藝術家。
我們的孩子!感謝他們,世界的裁軍競賽會開始,如阿納絲塔夏所談過的。裁軍競賽是由一位來自祖傳家園的小女孩帶來的,她學會與一般看不見的細菌成為朋友,並在它們的幫助下,開始在世界各地引爆她所不喜歡的軍事設備。我把阿納絲塔夏說的這個故事寫進書中,這個現象對我來說太神奇了。
然後突然地,出現不尋常的奇異冠狀病毒,而阿納絲塔夏對此病毒的說法如下:
「弗拉狄米爾,大家所謂的冠狀病毒,只不過是有生命的思想物質。它是由思想的能量創造、發起,隨後服從思想能量的。它會在行動的語言中與人類進行對話。」
仔細看看現況,這些看不見的生物迫使世界各地的人暫停了他們經常具傷害性的生產、將自己隔離在家中、思考自己的未來和所有人類的未來。
我相信,我們可以一起決定通往美好未來的道途,且將由我們自己創造。
我要感謝俄羅斯大學的科學家,首先要感謝莫斯科國立大學的科學家團隊,他們在「俄羅斯的鳴響雪松」社會運動和其中的祖傳家園中看到了俄羅斯將會享有的美好前景 。
經濟科學博士維克多(Viktor Yakovlevich Medikov,圖左)收集了數十位科學家的簽名,以支持祖傳家園的創立行動。
米哈爾(Mikhail Pavlov,下圖左)發表了具有歷史實例的科學著作,以證實祖傳家園創立行動為我國帶來良好的發展前景。
別爾哥羅德州的州長艾夫根尼(Evgeny Stepanovich Savchenko,下圖右)主動通過了俄羅斯第一部有關祖傳家園的法案。
我也感謝那些散佈關於「俄羅斯的鳴響雪松」運動可怕謠言的人。這預防了一些掌權者以不成熟的方式組織這場運動,因此讓人有機會學習如何以新的原則與彼此互動。
我感謝我們的總統普丁,儘管在流言蜚語中,仍然頒布了「遠東一公頃」的法令。雖然在我的觀點裡,這項法令並非一切順利,裡面遺漏了一些重要詞彙,且過於正式。
但至少多虧了它,取得免費一公頃土地的機制已經建立了,如阿納絲塔夏談過的。現在,該法令需要擴展到整個俄羅斯國土,並補充必要的詞彙,以激勵人們進行宇宙性的創造行動。
當祖傳家園的芬芳瀰漫在各個城市與鄉村時,這樣的變化也將遍及整個遠東地區。
編按:此文摘自弗拉狄米爾.米格烈於2020.05.22的訪談,謝謝Yoyo協助翻譯。
出處:"CREATION OF HOMELAND", the message of Vladimir Megre to his read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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