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寫的這本書,沒有經過修飾,所有字母排列都很樸素,然而它們形成的字句將在大多數人的心中產生美好、光明的感覺。這些感覺能夠克服身體和心靈的疾病、能催生未來世代與生俱來的新意識。」- 阿納絲塔夏

 

「我不是一個作家,過去沒有任何創作經驗,為此還請讀者包涵我平鋪直敘的寫作方式。這本書並非關於社會和政治的新聞報導,也不屬於小說或奇幻冒險故事。儘管書裡面描述了種種奇幻非凡的情節,我仍然沒辦法認定它屬於什麼類型。這本書寫的是一位奇女子的故事,她的天賦為療癒人的身與心。」—弗拉狄米爾.米格烈

弗拉狄米爾.米格烈 Vladimir Megre

於1950年7月23日出生於烏克蘭。16歲時離家獨立生活。1974年起居住於俄國的新西伯利亞,以攝影為業。1980年代中期成家,生了一個女兒 。當時他是個成功的企業家,為西伯利亞企業家聯盟的主席。


1994年他主導了兩場大規模沿西伯利亞鄂畢河行進的貿易之旅。旅行途中,他遇見了西伯利亞泰加林的阿納絲塔夏,這場際遇改變了他的一生。


回來之後,因應阿納絲塔夏執意的請求,從來沒有寫過書的他,丟下有十年經驗的企業家工作,把在泰加林三天的經歷寫成了一本書。那時卻因為文筆樸素而沒有一家出版社願意出版,他只好在地鐵站獨自販售。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許多人看完書之後又多買了幾本分送給家人和朋友,就這樣兩千本很快地賣光了。


此後他繼續會見阿納絲塔夏,寫下更多精采的故事。於一九九六年到二〇一〇年之間,他一共寫了十本書:《鳴響雪松1:阿納絲塔夏》、《鳴響雪松2:俄羅斯的鳴響雪松》、《鳴響雪松3:愛的空間》、《鳴響雪松4:共同的創造》、《鳴響雪松5:我們到底是誰?》、《鳴響雪松6:家族之書》、《鳴響雪松7:生命的能量》、《鳴響雪松8-1:新的文明》、《鳴響雪松8-2:愛的儀式》、《鳴響雪松10:阿納絲塔》。其中第九本書為讀者自行依照書中構想,撰寫給自己與後代的家族之書。至今這一系列書在世界各地銷售超過兩千五百萬本,翻譯成約二十種語言。


米格烈於1999年設立阿納絲塔夏文創基金會。
他在世界各地舉辦讀者見面會。讀者中有的自己成立了組織,其中一項目標是創建祖傳家園。


2010年作者的第十本書發行了。目前他計劃以這一系列書來編寫劇本。


2011年他榮獲顧氏和平獎 (Gusi Peace Prize)。


美好將蔓延全世界!   

    我是弗拉狄米爾•米格烈,於一九五〇年七月二十三日誕生於烏克蘭一個小村,隨後在西伯利亞就學,結婚,工作。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面向,一直要到我遇見阿納絲塔夏之後,才逐漸浮現出來。

    那是發生在俄國重建初期,我開始投入商業後不久。當時,我是西伯利亞企業家協會的主席,我乘著遊輪,上頭載著要銷售的貨物,沿著西伯利亞的鄂畢河往北極圈航行。我喜歡在船停靠岸邊時,獨自一人到泰加林裡散步。
    某天在人跡罕至的泰加林河岸邊,我遇見一個在西伯利亞泰加林裡離群索居的人。她的名字是阿納絲塔夏。再過不久,她就會徹底改變我對生命的看法。
    我看見岸邊站著一名盯著河床的婦女。身上穿著舊棉襖和長裙,腳上套著一雙西伯利亞邊陲地區居民常穿的一種膠鞋。頭上綁著頭巾,纏繞的方式幾乎擋住她大半部 的臉。我走近她,要向她打聽一棵發出鳴響的雪松,曾經有當地的長者在此向我宣稱其毬果深具療癒力,我問她是否知道林中何處可以找到這棵雪松。
    這名婦女回答我說她可以帶我去那個地方,只不過我們必須步入森林深處。而我同意了。
    我們走了好幾公里之後坐下來休息。我從包包裡拿出白蘭地和三明治,想招待這名婦女和我一起用點心。但她回我一句話,說:「你吃吧,弗拉狄米爾,我要沐浴在陽光裡。」隨後脫掉全部的外衣。不料,出現在我面前的,竟是一名年輕的金髮女子,體態近乎完美。
    後來我們終於步行到達她所居住的林間空地,但是在那裡,我沒有看見任何建築物。只有地上一個打理得舒舒服服的凹洞,我覺得那看起來像熊穴。更驚人的事實是,阿納絲塔夏可以和住在她周圍的野生動物溝通,幾乎就像我們跟寵物之間的關係。我說「幾乎」,因為和我們的寵物比起來,這裡的野生動物是用更高明的方式 在對待阿納絲塔夏。她最愛的母狼和母熊,從來不會在她沒有要牠們過來的時候靠近她,但只要她一叫牠們,牠們就會很高興地跑過來。
    她只要做一個手勢,松鼠就會立刻跳過來,在她腳邊放松子和乾香菇。
    我在泰加林中阿納絲塔夏所居住的這一帶林地裡,和她相處了三天。我發現她是個很有趣,同時也是個很不尋常的人。

    阿納絲塔夏可以說是對她每個祖先都瞭若指掌,可以巨細靡遺地描述從創世以來每一個祖先的故事。而透過她的祖先留傳下來的知識,她知道我們這個星球上許多不同種類的文明,是如何誕生,又是如何隕落。同時,她也告訴我許多延續到今日,仍和我們習習相關的禮俗和典故。而且出乎意料地,她也熟悉我們現代生活中的景況,當然不是所有的環節,不過,通常她判斷出來的結果是相當耐人尋味,像是她說:

   「當今人類所遵循的技術治理之路是條死胡同。它已曾在地球歷代的文明中發生過,且帶來的結果是導致這個星球上的人類幾乎全體滅亡。」

    自此次航程歸來以後,我無法再繼續我的事業。我決定要寫一本書,記述阿納絲塔夏的觀點和生活方式。至於我自己的事業,之所以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的原因,在於,我也開始懷疑起現代大部份人所公認的生活方式是否那麼正確。我心中出現了種種疑問:

若人類的社群是由理性的個體所組成,那為什麼這樣的社群會去汙染自己要喝的水、自己要吸入的空氣呢?

為什麼對阿納絲塔夏,以及類似她這樣的人,最新鮮高級的食物總是垂手可得;而我,還有像我這樣的人,卻得為了罐裝食品拼命地工作?

為什麼當我們口中不停地談論靈性、文化、人的價值,世上卻仍然爭戰不斷?而且還有的是打著招搖撞騙的旗幟,為了昭告天下他們對於靈性與道德的「理解」而展開的爭戰。

地球真的可以是天堂嗎?是不是只有在穿越了幻相的迷霧後才有這個可能呢?每一個人需要做些什麼,才能讓自己的家庭生活夠文明到能夠將整個星球轉為繁花盛開、如天堂般的綠洲呢?

    最後,我十分堅信這一點:每一戶人家都需要一公頃地來將之化為天堂般的綠洲,並能夠稱之為—「祖傳家園」。
    我就是從這裡開始下筆的。我的書裡面綜合了阿納絲塔夏各個充滿寓意的口述故事及我個人所做的總結。
    我的頭一本書印行了二千本,但書商都不願意將它上架,因為他們發現這既不是偵探小說也不是愛情故事。此外,當時我只是一個來路不明的作家而已。
    「你的書只會佔用書架上的位置,這位置可是要錢的呢!」
    於是我走到莫斯科其中一個地鐵站,自己開始在那邊賣書。等到我賣出了第十本,銷路的問題就自行解決了。
    今天,《鳴響雪松》系列叢書的銷售量已超過一千萬本。
    這幾年來,自從我第一次遇到隱居在泰加林裡的阿納絲塔夏以後,我便不停地思忖人活著的真諦。我試著剖析歷史上不同時期、不同民族所經歷過的生活,想找出我們已知的歷史中有誰是最快樂的。
    我一本接著一本地寫下去,有時候完全不抱任何希望有人可以瞭解我所寫的。甚至,我根本不覺得有這個可能。然而,事實證明我錯了。我寫的東西一開始遭到輿論的踏伐,我自己則成為眾矢之的嘲弄的對象。儘管如此,我仍持續地寫。
    在第四年所出版的《共同的創造》這本書裡面,阿納絲塔夏提到了「祖傳家園」,「祖傳家園」將幫助人類、土地及國家做出改變。接著,許多讀者真的開始有 了生活上的變化,真的開始去實踐。我相信在俄國掀起的種種行動,正標示著全體人類生活形態的進化起點。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來自不同宗教信仰、不同種族國籍、不同社會階層的人們開始集結起來團體行動。現在俄羅斯已經有超過三百個,由《鳴響雪松》讀者們所創造的「祖傳家園」共組而成的聚落。
    我深深地相信,我們的星球有著美好的未來。我們的星球,將會成為繁花盛開如天堂般的綠洲。我們的水,河川、湖泊、海洋,都將恢復活力;我們的空氣,不會再承受汽車所排放的廢氣,而是充斥著各種滋養、療癒萬物的大地珍饈所散發出來的芳香。
    我們的文明,將會是這個星球史上頭一遭,將相反的兩端結合為一體的文明—技術治理的同時,延續神原創的自然。這不是狂想曲,而是真切的、璀璨的未來。現在我們就已經感覺得到了。
    成千上萬的俄國公民都已經在付諸行動了,他們完全不依靠政府機關的贊助。成千上萬的人都一樣在夢想著,我不再是唯一一個相信的人。成千上萬的人們並非紙上 談兵,而是真實地透過他們的雙手,直接在土地上開創出這樣的未來。我誠心喜悅地歡迎,一同加入,創造美好未來的每一個人。如果實際的作為是零,那麼再多的靈性探討,也終將只是空泛的話語。一個真正的人所擁有的偉大靈性,需要在美和物質中顯現。我確定是這個樣子。
    我們會住在美麗的土地上,那是用我們的思想及雙手,親自創造出來的美。
    如果你想要快樂,就在你的創造之中成為一個快樂的人吧!我很高興獲頒顧氏和平奬,這件事成為另一股推力,會支持我們在這裡、在這獨一無二的地球上創造著美好的未來。